「应该就这边了。」

V将最后一箱小麦啤酒搁到台面上，一回头，正好望见跟纪姐一起走出来的沈灔玲，那人挽起的袖子还尚未放下。

望了眼台面上的四箱酒，沈灔玲忍不住皱眉对年轻女人问道：「妳是走路来的吗？」

草莓金发的女人也愣了下，望着眼前的明显无法凭她一己之力扛回去的重物，只好尴尬地回应：「我……叫车回去好了。」

「我送妳过去吧。」

「我可以载妳过去。」

两人竟相当有默契地同时开口，还因此露出惊讶的神色，这让纪姐再次绽开笑颜，为这两位大姐姐般角色的贴心感到心暖不已。

「那我们一起去吧。」

最后是V提议道，而沈灔玲同样没有做出回复，只是跟在后头将啤酒搬出店外。顺从地跟在后头的纪姐这才发现，这两人今晚似乎都没怎幺跟对方说过话。

上了车后，气氛更加诡异了。

首先，纪姐知道V的习惯，于是先行让出副驾的位置，坐到了后座。但轮到沈灔玲上车后，作为V的朋友倒也没有经历过想像中会有的一番推辞，直接和她肩并肩地坐上了后座，这以沈灔玲平时强势的个性而言可是有点反常的。

「灔玲姐……」

纪姐思忖了一下，还是决定打破僵局。今夜的路有点儿塞，路旁的酒吧与商店纷纷亮起了圣诞灯饰，她们的车速始终保持在快不起来的状态，似两位女人欲言又止的眼神。她望向身旁的沈灔玲，终于问起：「妳们吵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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