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葵第一次察觉到这一切有了微妙的变化时，已经远远地过晚了。与那女孩在一起时，她的心头是隐隐酸涩的，却在那样的笑容中转化成了然的情绪；与小纪在一起时，她必须承认的是从未想过给予会使她快乐，或许这便是一种象征性的深爱，但未曾有果；而跟V在一起时，不是别的，是纯粹的归属感，在此之外的解释都无须存在。

来来去去，不在他处，正是此地。

「还想再来一次吗？」

有些事情是会不断重复的，就像困在一个圈子中互相追逐一般。就像每一年的圣诞节V都会问她要不要去影院看重新上映版的Love actually，就像多年前，小葵与纪姐第一次在巴黎看了《禁闭》，而萨特最后说了画龙点睛的一句「他人即地狱」。

「我还是会跟其他人做的。」

小葵将V的睡袍撩到肩下，喃喃后用力地吻她，年长女人的眉头在这时微蹙起，却不发一语。其他人。例如Kate，她是一个很好的床伴兼邻居，或是沛蓝回国之后也行，甚至是在酒吧里的常客也不要紧。V捧着棕发女人的脸颊回吻，却温柔得几乎像在点火一般，然后用鼻尖与对方的轻轻厮磨，她们的吻因此在空中停摆了一会儿，低垂的细致眉目相望着，直到V苦涩地笑着低语：「我知道的。」

「......后天下午我会面试一个有店长经验的人，除此之外，还有其他要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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