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

小葵替女孩开了门，露出了一个体谅的笑，脸颊两侧浮现淡淡的酒窝。

「至少有所进展了，不是吗？」

但，是这样吗？说起来，她们的心底是同一个女人的影子。杨彩媞的眼角是红的，眼底是慌乱的，而这副模样的女孩，小葵并不是没有假想过。她跟纪姐玩的终究是同一套戏，那结果或许也不容易有太大的分别。

「抱歉，小葵。」

将女孩领进屋子之后，杨彩媞垂着头低声说道。为什幺要道歉呢？这让小葵怔住了，但是她又仿佛能明白原因的。

告白了。

这幺说来，当她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心里又在想什幺呢？不过是说上喜欢了，不过是将心意好好地说出来了，杨彩媞做到了小葵或许永远都没有办法做到的事，大略就是如此，她才感到好笑又无奈吧。

「妳已经做得很好了。」

幸好V已经离开了。小葵倒是很庆幸这点，毕竟她可能还是没法将心思同时放在两个人身上。而杨彩媞的眉目间仍然是浓浓的哀愁，她看着都有些心疼了，只好贴着她的肩膀放柔声音问道：「她说了什幺吗？」

「......没有。」

缩在臂弯中的杨彩媞看起来的确是可人的，小葵忍不住有那幺一秒还是起了玩心。轻慢地为她拨开额前的发丝，她们随时都可以逾矩的，在这样的距离中。但这又如何呢？最后也不过是两个碎了心的人在利用彼此的身体来忘却痛楚而已──小葵是比谁都清楚的，而过去的例子便是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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