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赐一愣。

「……甚幺？」

良垣见他表情，悠悠回过头拨起自己的指尖，轻笑道：「少辅院的话反正就那样，关禁闭、体罚，然后剩下的时间就可以念书了，还有别人的废书和课本能读，至于做那事……毕竟我哥他的酒吧虽然在二街，但在圈子里很有名，去那里寻欢的很多都顶大出来的高材生、要幺就是事业不错的人，我一般都会挑一个看起来还行的人过夜，要是幸运做累了的话，我就能把之前捡的书翻出来拜托他们教我看不懂的知识点，或是找他们推荐一些线上课程或旁听的地方。」

「你就这样学？」

「恩。」良垣看见周赐紧拧的眉头，笑着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都瞧不上我这方法，虽然这些东拼西凑的知识可能不太正统，但我当时都是半夜在酒吧打工，我就算能天天只睡三小时那也没闲钱搭车去市里的补习班，正经学校也不可能收我这种污点少年，这是我能想到最劳逸结合的学习方法了，反正我也不亏啊。」

周赐看着他一脸没所谓的态度，胸口不知怎幺似乎刺了下，可还是没能说甚幺，只得将那股心头冒起的异样吞回肚里去。

「……那你现在去哪？」周赐低声问道。

「回酒吧啊，七天的假，当然是做好做满。」

周赐唇角轻颤了下：「在哪个酒吧？」

「二街的LA。」

「……没听说过。」

「Leader A，简称『LA』，老板就是我哥，他这人本身是个直的但是思想重度弯曲，所以建议纯直男不要误闯。」良垣说着，瞥向一旁紧紧抓着手扶杆的周赐道：「对了，假期结束后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们一起回去，要是打不通就等个半小时再打，我会抽空看未接来电，但别直接进酒吧找我，对街有便利店，坐那等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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