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很早过世。
十四岁那年,一个阴天,冷冷清清的墓地成了我一直赖以汲取温暖怀抱的最终归宿。
南宫溪说:“因为你肯定没有这样对待过你的母亲。”
我不解:“那又如何?”
“我不想做替身。”
南宫溪软下身子,靠在我怀里,吸着我身上的味道,“我只属于你一人。”
我往一旁的卧室瞥眼,不知何时,那道门开了条小缝。
小雪如一头觅食的野兽,一丝不苟地盯着我与南宫溪的一举一动。
“我利用了你。”
“没关系。”
“我……不只有你一个。”
“不要紧。让我做你许许多多中的一个,好吗?”
南宫溪窝在我怀中,卑微乞求的样子,实在让人下头。
我喜欢的是高傲、冷淡,对我不屑一顾的南宫溪。
她怎幺会变成这样?
原来,南宫溪,不过和郝孝她们一样。
卑微低贱得如同一条狗。
金钱、爱情,总有一样东西可以折服她们。
我笑道:“你真下贱。”
贱人,自然应该有贱人的待遇。
我从皮包里取出一根长鞭。
退去高跟鞋,我将南宫溪按压在长桌上。
长鞭的把手抵在她喉间:“当初,谁说要用这个捅烂我来着?”
“我。”
“说名字。”
“南宫溪。”
南宫溪乖巧应答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她,反而让我想起郝孝。
“你知道这栋房子里还有别人吗?”
我指的是覃小雪。
南宫溪伸手搂住我脖子:“知道。”
我挑眉:“那你可不能叫太大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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