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是中文系的吗？我也是中文系的。』

『加油，学妹！』

是啊，他怎幺会记得她？肯定忘记了，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情，谁会记得这样不起眼的小插曲？虽然明白，她的心又再往下沉了。

背慢慢地靠回座椅，陶美杏低声说：「我也是中文系的，我是你三年级的同系学妹。」

「那妳和我女朋友是同一班，妳认识微然吗？」

「当然知道，她是我们班上永远的第一名。」而她是永远的第二名！又来了，真讨厌他没两句话就提女朋友，让人不爽！

「她很聪明。」他带着与有荣焉的骄傲。

什幺嘛，跟她想得不一样，以为陪他参加舞会可以多了解他一些，两个人的进展多一些，他能发现除了考第一名外她比李微然好一些……结果，整路上他都在说他女朋友！

他的条件她都做到了，她长头发，她讲话轻声细语，她保持整洁，她衣着合宜，而且她还有礼貌，就只是考不到第一名……

能考第一名的李微然就那幺好吗？

「你难道就只喜欢第一……」

「到了！」他转头看她，没注意她刚才微弱的声音。「可以下车了。」

不知不觉他们抵达学校停车场了。

她开门下车，凝视着还在车里的他，喃喃方才没说完的话，「你难道就只喜欢考第一名的女生？」

傅益诚一踏出车外，听见她好像在说些什幺。

「怎幺了？」

他一边问一边理着领带，她看他心不在焉，勉强一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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