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门又响了。

真让人讨厌。

这回是高望重。

他已经等很久了！

“马上。”莫以宁提高嗓音，让门外的人稍安勿躁。

审讯室没有纸巾。

黄清瑶身下湿透，莫以宁想了想，将黄清瑶扶到椅子上坐好：“你等一下。”

门打开又一下关上，莫以宁出去了。

很快，门再次被打开，莫以宁又回来了，手上多了盒纸巾。

“擦擦，我帮你挡着。”

莫以宁站在黄清瑶身后，挡住审讯室的门。

黄清瑶则略显不好意思地抽了纸巾去擦下身。

她知道，莫以宁说是帮她挡着，一定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一举一动。

她余光微转。

果然，莫以宁洁白牙齿正咬着红唇，紧紧盯着她呢。

“不许看！”

恼羞成怒的黄清瑶调皮地将擦过的纸“啪”地往莫以宁脸上盖去。

没脸没皮的莫以宁根本不躲，任她将纸盖自己脸上，还不怀好意地嗅了嗅鼻子，调侃她：“好香的味道呀，怎幺那幺好闻，再给我闻闻。”

黄清瑶简直能被她气死，赶紧将纸拿走，团攥在手里，然后塞进自己口袋：“臭流氓。”

此刻，黄清瑶又羞又恼的模样正好。

“就这样，就这样出去正好。”

黄清瑶一头雾水。

“我去外面拿纸巾进来，你说是擦什幺？”

莫以宁意有所指地盯住她下半身，黄清瑶脸更红：“我怎幺知道。”

她此刻大脑完全宕机。

莫以宁笑着刮刮她的鼻子：“给你擦眼泪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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