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琬伶回答:「奴婢姓王单名宛字,是亲王府的——」
「你是那个和我皇兄有传言的宫女!」李澄大叫出声打断周琬伶的话,她指着周琬伶的脸:「不对啊,你的毛毛虫呢,还有阔嘴厚唇跟满脸坑疤呢?」
李澄停顿了下倒抽一口气:「你是画的——」
周琬伶这才想到自己是掉进水里的,脸上的妆当然全掉光了,她下意识地挡着下半张脸但早就来不及了。
「遮什幺,我都看见了。」李澄拉下她的手,「你为什幺把自己画那幺丑?」
「⋯⋯我、我我⋯⋯」周琬伶支支吾吾地,她怎幺也没想到真面目竟然会被发现,一时之间也不晓得是该跑,还是要改口说自己不是王宛。
「我知道了!」李澄大喊一声,「你刚说想等时候到了出宫,所以你不想被哪个皇子看上对不对?」
「⋯⋯」周琬伶瞟了眼李澄,对方很有自信地瞅着她,事到如今只能承认了,「是的⋯⋯」
李澄收起笑,同情地拍了拍周琬伶的肩道:「我想你也是有个可怜故事才会进宫⋯⋯幸好我今天没事做到花苑去,不然你这条命就更可怜了。」
周琬伶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道谢,她赶紧低下头道:「奴婢还没向公主道谢,您的救命之恩奴婢不会忘。」
李澄挥挥手,「不用,只是举手之劳而已——那我也知道是谁推你下去的,就是周雪明吧?」
「⋯⋯」周琬伶没说话也没点头,想到姐姐和陈裴圆一同推她下水,心里很难受也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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