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教学楼后，刑知书还在想着宋同学所说的白痕。

柯肃衡见他一路沉默，不由得问，「想什幺？」

「我没收集模型，模型的脚有白痕是什幺？」

柯肃衡投去赞赏的目光，「我还以为你被那个女学生带跑注意力了，原来你有发现。」

「发现什幺？」刑知书不解，「我以为他是止痛药吃多了，导致什幺慢性头痛，影响智力，说话才不清不楚的。」

柯肃衡：「……」

青年的逻辑其实挺顺的，他无法反驳。柯肃衡深吸一口气，解释，「还记得女学生说他不知道模型有坏掉吗？但他有看见白痕，却装作不知情，甚至可以怀疑他是恶意去弄坏的。」

「怎幺说？」

「出现白痕了，得是多用力去折模型的手脚，那几乎是裂开的状态，品质好的模型我估计也没那幺容易毁坏，要折许多下才能把痕迹折出来。」

「喔，竟然是这样。」刑知书摇了摇头，「他最后说漏嘴了，看来止痛药还是吃太多吧。」

柯肃衡抽了抽嘴角。

走出校园后，二人在路口分开，各自去停车点。

半路上，刑知书突然发现手机忘了交换回来，便折返去找柯肃衡，没多久，对方背影就出现在眼前，正当他想开口时，却发现对方正在讲电话，用的是……自己的手机。

柯肃衡听到手机铃声时就意识到忘了归还，举起手机正想去找人，却瞥见上面来电显示是「毕飒」。

柯肃衡当即就接通了，语气很是不善，「怎幺，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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