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白安竹刻意放缓了车速，向慕青身体舒服靠在对方后背，双手环抱前方的她，两只手伸进对方的运动外套里取暖。

道路复上一层薄薄的初雪，雪花斑驳，更有佳节氛围。

「真的不上来吗?一起吃个晚餐也好?」向慕青将安全帽递还给白安竹，眼神透露着不舍。

「不了。」白安竹将安全帽扣在车尾，又望向对方。

「下次吧。」良久，她说。

向慕青微微一笑，捏了捏对方手臂，「周一见。」

白安竹催下油门，徜徉而去。

在警卫大叔暧昧不明的目光注视下走向电梯，肩膀忽地被搭上，她下意识反手防卫。

「向慕青!」

「妈?」惊觉自己下手过重，她赶紧松开手。

「妳怎幺会在这里?不是明天才要回来吗?」一面问着，一面取走母亲手上的重物。

「老娘提早过来看宝贝女儿不行吗?」

〝叮---〞

「当然可以，不过我毫无防备，会吓一跳嘛。」二人走入电梯。

「妳来很久了吗?」

「没有，刚买完今天和明天的食材，恰巧看见妳和某个女人在外面。」向兰说。

向慕青心脏一颤，寒毛竖起，听见家母用「某个女人」形容白安竹，知道事态更是不妙。

「妳跟…」话语未落，抵达九楼时电梯门敞开。

「慕青老师!」一位目测国小二年级的男孩牵着父亲走入电梯。

「向老师。」男子朝向慕青点头微笑。

「蔡先生、小蔡。」向慕青回以微笑，摸了摸小男孩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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