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

听到有人叫自己，拿着一袋吐司的苏云渺回过头去，「阿姨？」

「真的是你啊！」柳静雪惊喜地看着她，手上也提着一篮蔬菜。

「我来买下周的早餐。」苏云渺略微羞赧地回答。

她没想到会在家附近的超商遇到柳静雪，之前她只是顾雪销的朋友，面对柳静雪自然不怎幺紧张，现在身分改变了，她和顾雪销正在交往，再次遇上顾雪销的妈妈，心情自是不同。

「阿姨怎幺在这？」

「我来买菜，顺便看看雪销。」她面上依然笑的温柔大方，苏云渺却敏锐地察觉她的眼神带了点小心翼翼，「他最近还好吗？」

「嗯⋯⋯他很好。不过他最近挺忙的⋯⋯」苏云渺迟疑道。

根据她上次的观察以及顾雪销显露出来的态度，她觉得柳静雪应该不太清楚顾雪销的精神状况，甚至很可能不知道顾雪销有多重人格的事。

在顾雪销的病情变得更严重的现在，她不确定顾雪销会不会想见到母亲，所以即使可能惹恼柳静雪，她也想尽力阻止她到顾雪销家。

幸好柳静雪似乎不在意，「这样啊，那我下次再来看他。」

这幺说完后，她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温柔地问道：「渺渺呢？你还好吧？你看起来好像很累。」

「我吗？我很好呀，可能是因为最近工作比较忙吧。」苏云渺勉强挤出笑容，回答道。

其实她最近是真的很累，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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