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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PD，这里有一个新的邀约，是团体MV的剧本⋯⋯」

迟疑的语调在空间扶摇直上。

温凉头也不擡，咬着笔身，低头思索手边剧本情节该如何拍摄才有张力，蹙了眉，觉得外界的声音特别吵，正想发脾气。

「是最近要⋯⋯」

「不管是谁都回复，能等就留下来，不能等就让他另请高明，我手上还有两个还三个MV剧本，脑细胞快来不及分裂，绝不向资本公司低头。」稚气未脱除的嗓音轻轻软软，有点违和。

助理噎了半晌，伫立着迟了半分钟，欲哭无泪。这跟原先不一样。温凉的财迷特质是很确实的。

焦躁点着滑鼠，温凉没灵感，总得孩子气的找事迁怒，准备嫌弃助理的存在影响她的思维，不料，她唯唯诺诺继续开口。

「她说您拒绝前，一定要先看一眼他们的企划。」

看一眼。

温凉倒是被勾起兴趣。

看一眼这个词用得很意味深长啊。

她捏捏自己的肩胛骨，搁下笔，招招手，示意松了一口气的助理将企划送上来，一面推开桌上潦草的笔记。

耙了耙乱糟糟的头发，一面嘟囔着申明。「就看一眼，还能改变我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小小小尊严⋯⋯」

粗略地，甚至可以说草率瞄一眼，未完的宣示戛然而止，她瞪直了眼。助理诧异悄悄望过去，从没见过喜怒无常的老板这幺表情，怎幺说，不好写实的描述，像见鬼了。

助理试探着开口，「是不是太糟了……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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