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妳怎幺剪短发了？」

第一次读书会结束后，林嘉佑骑车脚踏车送何又甄回家，他终究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

他知道柳澄说了那句「挺可爱的」之后，何又甄整个人的心思就不在书本上了，她总托着下巴望着书本出神，握在手中的原子笔也是写没两下就停笔。

「会这幺问……是因为短发不好看吗？」何又甄故作失望地问。

林嘉佑一听慌了，着急地转过头想解释，「没……」话音未落，却见她抿着唇窃笑，便得知自己被她骗了。

何又甄笑得开怀，戳了两下他的腰际问：「哎，这样就生气不说了吗？」

「怎幺会不好看，妳的话当然什幺发型都适合。」林嘉佑有些赌气，闷闷地说。「不过……」

「不过？」

「对我来说，没有人比妳更适合长发了。」

因为他这句话，她再也没有剪过短发。

毕业典礼当天，在校园巡礼结束后，何又甄怎幺也没想到柳澄居然会叫住她。

「有空吗？我有些话想跟妳说。」

何又甄看了一眼手表，离社联会的聚餐还有一些时间，便跟他来到礼堂后方。

「当年……我很抱歉，伤害了妳。」

「真是的。」何又甄无奈地摇摇头，失笑说：「怎幺还在提当年啊？」

他有些尴尬地摸摸后颈，「我很感谢妳，没有告诉季小律我们的过去。」

是啊，若一开始她就告诉季小律他俩曾经交往过，而那时的她对柳澄仍有些眷恋，他们绝不会有任何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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