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郑恩娜没有看过的表情，在郑恩娜眼里总是都很有自信的王书瑞，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王书瑞露出错愕的表情。

「谢谢你喜欢我。」

不知道为什幺郑恩娜脑海里想到的是『谢谢』而不是说『对不起』，可能是因为她害怕她说了对不起就等于把之前对王书瑞的喜欢都抹去一样。

王书瑞收起皱起的眉头，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冷淡的将视线移到周纶豪身上，周纶豪依旧微笑。

郑恩娜心想，王书瑞可能生气了吧，怎幺可能不生气，明明才刚答应交往，结果出个国就被分手！？

「我知道了。」

就这样？不生气吗？不问问为什幺？

郑恩娜的眼泪又不争气的落下，她觉得王书瑞是对她失望了，既不生气也不追问，那就是失望了吧。

但这是正常的，这种情况下任谁都会失望吧。

难过的是一切都无法阻止，郑恩娜已经准备好在未来若在路上碰到彼此时，那时，两人可能会形同路人只是擦肩而过，她可能会转头不断搜寻他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为止。

「妳为什幺要哭？这是好事，祝妳幸福。」

最后一句话从王书瑞吐出时的声音好温柔。

他的声音回荡在郑恩娜脑中，郑恩娜无法忍住哭泣，放声大哭了起来，她觉得好无助，她在伤害一个爱她的男人，也在伤害自己。

郑恩娜没有想到这场分手是如此温暖到令人窒息，王书瑞意外的温暖让郑恩娜觉得她正在失去一位可能是这辈子最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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