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祐忱被关进狗屋里还不到一个日夜,铁姐办公室里便被毛毛的抗议轰炸。
「那本来就不是她的!」清脆的嗓子因激动而有点扭曲。
铁姐双手交错撑在桌上看着毛毛。
「妳去查查看啊。她室友那也搜出了同一种药,而且梁祐忱那种人,才不敢在妳眼皮底下搞鬼,她只是不知道怎幺处理而已!」
毛毛在办公室里不停来回踱步,心急得要命却无济于事。
都是她的错,太专注在挖洞的事上,这阵子没关注铁姐的动向,才会害梁祐忱必须牺牲自己。
梁祐忱那副身骨,在狗屋里根本撑不过一个礼拜!
傻姊姊、笨姊姊!
阿豹在一旁看了直皱眉头,「要是小梁懂事就该直接报上来,铁姐也不会为难她。」
「所以她自首了嘛!」毛毛想了想,改变作战策略,蹲在铁姐腿边。眨眨眼皮便红了眼眶,轻声细语,「铁姐,妳不相信我吗?」
「照阿豹的说法,药藏在漂白水罐里,被巧克力盖着。」铁姐看着毛毛的双眼,「妳最喜欢的那种巧克力,不是吗?」
毛毛看到了冰冷的怒意,后颈本能发凉。
「是她把毒品藏在妳身边,还是妳帮她藏毒品呢?」
铁姐是她干妈,也是她心中真正的妈,她心里虽然敬她,可怎幺也没办法像普通母女那样亲暱。
铁姐不是一般人,她也不是。若是她犯了规矩,铁姐绝不会因为私情放过。
到时在狗屋里的就是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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