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华醒来时已经是秋风落叶的时候，他们喜欢在林间玩捉迷藏，地上的叶子掩盖过土壤，有些树叶掉的多了，堆积起来还能藏只小妖在里头。

他偶尔还是会参与玩闹，大多时间还是花费在修炼上，他已经去过大漠和东海，对自身能力的掌控也大幅提升。

迎来冬季之前，阿杏离开了。

小妖们哭成一片，因为阿杏不再像以前一样有固定的归期，阿杏安慰着小妖们，并表示自己完成修练后就马上回来。

小柳一路送她到桃林的边界，夜华以虚影跟随其后，他也舍不得。

「就到这里吧。」阿杏停下脚步，她身旁的小柳也跟着止住，不能一直走，小柳会忍不住跟上的。

「……好。」无数次紧握的手又松开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拼命压抑着要哭出来的冲动。

「别怕，我会回来的。」她轻轻的拥住小柳，宛如安慰小孩子般拍着他的背。

「我们等妳。」阿杏的修为已达到接近千年的巅峰，她早该去突破的，只是放不下他们。

夜华的虚影在一旁默默看着，心理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一样，这时候阿杏的目光一转正好和他对上，夜华愣了下才发现阿杏早就注意到他了。

阿杏朝他一笑，以无声的口型对他说：「你要好好的。」

夜华点点头答应下来。

阿杏离开后小妖们一直处于低气压的状态，平时喜欢玩闹的都安静下来，有些比较脆弱的经常哭泣，小柳代替阿杏成为母亲的脚色，他学着阿杏去安慰和照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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