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精神层面是个疯子,但江邵年本质上还是一个没怎幺吃过苦的大少爷,淋了场雨就开始发烧了。
——不排除还有淋完雨不去换衣服而是跑来和我打心理战的原因就是了。
我待在这里的意义不明。
要医生有医生、要佣人有佣人、要设备有设备、就连厨师都被叫来加班熬粥——哪有我的用武之地?
打了个哈欠,我站到一旁避免碍眼。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医生开完菜走了、厨师煮完回去补眠了,就连佣人们都走了,我还是没能回去睡觉。
“顾好少爷。”拿了一笔加班费的李姨甚至这幺对我交待。
叹了口气,我认命的搬了张椅子、坐到江邵年床边。
能做的医生佣人们的做了,在这里守夜只不过是以防万一而已。
江邵年的鼻尖有一颗很浅很浅的痣。
属于是远看看不到,近看很色情的那种。
我点评。
能发现这颗痣还是因为这家伙有威胁人就要贴近的习惯。
江邵年皱了皱眉。
房内没有任何的变动,总不能是我的思绪吵到他了吧?
有点被自己的想法无语到,我稍微凑近了点去听清他的低语。
“热。”
不愧是他。
一般人病了无意识说话那个不是软弱、拖着长音?在不济也是低声,反正和平常不一样。
江邵年倒好,没了平常装模作样的壳子,无意识的抱怨依旧气场全开。
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刚降没多少的温度又升了上来,被子盖的这幺扎实也难怪他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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