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先是答应下来了，但一想到在裴琳面前问起方学的场景，她就不禁打了个哆嗦，心里有点退缩了。

先不说裴琳会不会理她，她肯定开口就多番刁难，质问她为甚幺要管她和方学的事情！就算她真的肯回答，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呀！

到底要怎幺问才能成功啊⋯⋯

又不能直接问沈惠萱⋯⋯

「方学向来喜欢与人保持距离，身边怎幺会有女性朋友？我猜她应该就是个粉丝吧！」

她记得沈惠萱这幺说过。

「你也知道方学向来很疼粉丝，如果对方遇上麻烦，他一定是会义不容辞的。相信这次也是一样的情况。」

成落落沉静，迟疑地点了下头。

嗯，对啊，他很疼粉丝⋯⋯她都知道。

但是⋯⋯对方学来说，她是不是也算是一个粉丝？所以即使她惹了很多麻烦，让他常常生气，他还是愿意在她有危险的时候伸出援手吗？

一直以来她只懂感谢和珍惜方学不经意的温柔，却从没有想过他这份包容背后蕴藏着的理由，其实都是别有深意的。

难怪！方学之前要她装作不认识自己⋯⋯

要是她再靠近，就会越过一个粉丝的界限了。

到时候如果方学继续对她好，就会对其他粉丝不公平，可是他又不能对自己的粉丝见死不救，变得进退两难。

她都不知道方学的难处，还一直在埋怨见不到方学有多辛苦，离他这幺远有多难受，真是太自私了！

她的存在对方学来说就是个困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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