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赴面的路上,我攥紧伞柄,心中忐忑。
出门前确认了自己的仪容:头发不油腻扁塌、没有水肿、今天的模样算得上还可以。我穿着麻灰色长裙,堪堪掩过踝骨,上身是宽松的黑色厚卫衣;戴着他送的手链,白鞋,与皮革方形侧背包。
沿途喧闹声递进耳,恰能为我鼓动的不安做伪饰。
咖啡厅里,外型亮丽、衣着品味上乘的人不少,我早了二十分钟到,便先偎在骑楼墙柱,透过敞亮的落地窗观察里头形形色色的人。
在他之外,我有属于自己的社会角色——女儿、姊姊、学生,以及创作者。我睁大眼,用灵动的眼光将世界收入眼底,百川朝海,我贪婪地收拢每一帧风光,让其成为我的养分。
换句话说,即使没有他的夸口赞赏,我也本是特别的。而席庸年让我更加相信「自己是独一无二」这个事实,好像在他心中,我无论做什幺都有种「祝愿雨的作派」,是此间无二,旁人不能复制的。
与他有关的记忆,分明短短数月,却多得让人觉得:这幺短的时间能留下这幺多回忆,我很期待未来更长的时间里,这个人能陪我走过一段又一段的路,抵达未明的远方。
穿红裙的,西装革履的,轻便出行的人,他们脸上戴着各色的面具,偌大的城市,道路四通八达,我停在原地。
「我提早出了门,但是这附近的路我不太熟悉。」席庸年向我徐徐步来,他歉然地笑,「等很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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