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导表情更是惊悚，不可置信刚才还好好的人怎幺突然成这个样子。

「节哀。」

工作还是要做，警方与救护人员宣判死亡后开始清理现场，余璟逸心痛的喘不过气，他真的没办法接受。

「湮湮⋯⋯我的湮湮⋯⋯」

手机通话还在持续着，九分零五秒，恰巧是柳湮生日。

班导扶着他站起，余璟逸失魂落魄道：「就算她走了，你们还是要还她清白。」

他的人生突然没了方向，即便在熟悉的地方也不知道该去哪，余璟逸离开柳湮高中，连机车上都还有她的安全帽，一路上滴滴眼泪仍旧不断从眼匡溢出，怎幺擦都擦不完，干脆放任泪水模糊视线。

顶楼上的刘珊身心舒畅给父母打了电话：「爸，她死了。」

「什幺？」刘珊父亲在诊间惊呼，虽然当初他们都支持女儿复仇，没想到女儿的复仇会砍人性命。不过他很快恢复镇定，「不要紧，钱能解决的都是小事。但珊珊，这代价有点大，妳确定吗？」

「没关系。」就算被关也在所不惜，柳湮只是她第一个目标。

回到家的余璟逸心脏依旧疼得要死，他感觉自己也死了一次。

「湮湮，妳还活着对吧？」他用力按住自己心脏，「妳就在这里对吧？」

本来只打算要办休学，她的人生却先毕业了。

琳琳与李哲彦相继听闻噩耗，他们一下课就赶忙回来确认余璟逸状况。

「璟逸，辛苦了。」

不知道能说什幺，只能将所有情绪涵盖在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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