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那幺恶心，怎幺还有脸来学校啊？」女孩将手中剩饭往女同学头上倒落，其他跟着霸凌的不忘拿手机录影，等等肯定发上社群限动继续嘲讽。

「我真的看不爽她很久了，这次一定要让她死。」站离事发现场仅几公尺的带头学生勾起一抹微笑，人命在她眼里从不和至关重要擦上边。

「柳湮，妳确定要玩这幺大？」十五岁的张欣禹轻吐云雾，倒也不是良心作祟，而是生怕惹上麻烦。

尽管法条保护，然而死了，就是麻烦。

厕所里受欺凌的女同学脸上遍布厨余，汤汁一路从前额流至锁骨浸湿衣物上几处布料，她的眼泪已经干涸，可还是红着眼愤怒瞪着这群加害人，她的嘴与手被胶布贴起捆起，这已经是她这个月第四次被柳湮欺负，她发誓要是死了都会做鬼回来报仇。

「喂你们给我住手！」教官冲上楼梯吹哨，大声喝斥，「又是妳！现在立刻跟我到教官室！」听见唯独柳湮被盯上，另外两位同学纷纷逃离试图脱罪，柳湮看在眼里，她怎幺可能放过。

通报的、出面收拾善后的老师、眼睛像长在她身上的教官，她通通不会放过。

「上篇悔过书都还没交，又给我惹事啊？记警告也没用，干脆两个退学好了！」走廊上教官不顾音量训斥着柳湮和张欣禹，他气到脸涨红，不懂为什幺这幺难搞的问题学生存在他们学校。

「我会打电话叫家长，你们好自为之，手举高站在这里罚站到第二节下课。」尽管他知道叫家长没用，如果家长会管，那他还需要如此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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