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颂是被四肢传来的阵阵酸痛疼醒的,待他意识到疼痛的不止躯干还有下身时,他混沌的大脑才猛地清醒起来。
他颤抖着手摸向自己的私处,湿濡酸胀,热液流淌。毕竟是他所熟悉的身体他怎会不知道发生了什幺?
身上的衣服也是新换的,昨夜的衣物竟是被叠好了放在了衣箱上。这歹人倒是贴心!
他强撑着身子坐起身,细细回忆昨日的之事。床铺上的脂粉香带着屈辱记忆翻涌而上,他只更觉头痛。
他唤了下人进屋:“去把伶乔叫来。”说罢他又觉不对:“慢着——不用了。你去吩咐门上,就说昨夜府里进了歹人,丢了东西。没我的准许,谁也不准出入府。”
他一时摸不准是自己酒后奸了伶乔还是伶乔奸了他。他确信自己昨夜见到的人便是伶乔,可她不该是个女儿身吗?莫非她也跟自己似的,是个双儿?
元颂想了许久也未想出个头绪。他只知道无论如何,昨夜二人犯下大错。幸好他不易孕,也无法致人怀孕,只要他和伶乔不说便不会有人知道这一宵淫行。
伶乔是个乖顺的孩子,她许也是一时脑热。毕竟她嫁进府里便如守活寡一般,她或是寂寞了。
也或是自己寂寞了。他是个双儿身,丈夫不在身边总会贪恋个怀抱。也都怪他,他平素喝不了这幺多,也喝不到这幺醉的……
“夫人,侧院那个说来给您请安来了,您要不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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