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单的告别式后,我们重回校园,没有永健在的校园⋯⋯
「木木面馆」宣告歇业,怕处景伤情,叔叔阿姨也都搬走了,永健彻底从我的日常生活中消失,唯独那些抹不掉的记忆深刻烙印着。
手机锁屏依然是我们的合照,是紫缇抓拍的。
那时候是放学,身上还穿着制服,坐在公车站等公车。
一高一矮,一个仰头,一个垂头,不知道在说什幺,我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至今我仍不想换掉,或许是为了掩饰些什幺而保留。
告别式是办在永健家楼下的「木木面馆」,桌椅全部都被收了起来。
到场的人不多,都是和永健相关的亲戚,包括我们和他要好的朋友。
灵堂的气氛很凝重,非常非常非常凝重,没有人愿意接受永健已天人永隔的事实。
桌前的相片,我们刚在一起后拍的,那时的他容光焕发,面颊红润,眼里全是光。在相片旁边的,还有一张紫缇画的他,就是转班考试前画的那张。
紫缇在看到那张画时就破了防,尽管我们早已说好不以哭泣送永健最后一程,她仍控制不住掩面啜泣,而其他在场的人听见哭声,也难以坚持守住泪门,纷纷压抑的低声呜咽。
而我站在桌前,凝视着照片,那个曾经对我温柔体贴的少年,时不时就傻傻地说会喜欢我一辈子,结果他的一辈子就只到了十七岁,最意气风发的年纪啊。
「永健,你看。」我原地自转一圈,「你不是说我穿深色好看吗?那我今天漂不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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