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开心，粉丝也超爱，乔知意越拍越有成就感。

她认为这种要比陌生人熟、称不上朋友、却又比朋友更懂对方眉角的距离，非常舒适。

但是吧，乔知意和人一像没什幺距离，真拿捏起来，又会有点生疏⋯⋯

萧尧某天正在浴室放热水，转身回房间拿换洗衣物时，就看到乔知意拿着相机。

萧尧脸色沉了下来，一手盖住相机镜头。

「合约上有写了一条，不能在剧组拍摄期间私拍艺人吧。」

乔知意否认：「这不算私拍。」

「？」

「这算是我个人经营的『萧萧品牌』，和剧组没关系。」

萧尧咬着牙，一字字磨着：「品、牌？」

乔知意敏锐的察觉到萧尧的怒火。

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轻声解释：「目前经营成效不错，趁这一波让佛星看到，之后也有底气可以拒绝这类工作⋯⋯」

萧尧冷笑一声，直接打断她，「在妳眼里，我只是一个品牌吗。」

两人的只隔着一步的距离，他浅色的瞳孔像一池冰潭，乔知意一擡头，便从他眼中看到笑得局促的自己。

她愣了愣，一时答不上来。

空气的冷浊，等同于默认。

萧尧语带讽刺，眼尾挑起，喷出一声轻笑：「那妳和佛星有什幺差别？」

乔知意知道现在说什幺都不对，低头惦了惦，「抱歉⋯⋯」

萧尧突然往前跨了一步，原本狭窄的玄关让气氛显得更加逼仄。

乔知意心头一紧，屏息往后缩了缩。

也是在这时候才意识到，那个曾与她身高相似的少年，如今已经比她高出两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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