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有声一时无法回话。

直到在尹雪亮的紧凝之下，他心虚地垂下眼，颤抖地解释道：「我没什幺目的……之所以这幺做只是因为我想帮你。至于发生关系……」发生关系是后来的事，一开始鹿有声并不敢想这些。只是这段时间他沉溺在欲望里，和尹雪亮相处的每一段日子里，让他变得更加贪婪。

他的回应反倒勾起尹雪亮的好奇，「哦？你想帮我什幺？」他记得第一次他喝醉酒，也是说着这句话。

鹿有声这才坦承地道：「我知道你与章绍所发生的事件，并不像想像中这幺单纯。」

提起半年前所发生的事，尹雪亮危险地瞇起眼。那件事情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但真相却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起。

如今，鹿有声却说了这件事。

本来鹿有声有些犹豫开口，但在尹雪亮锐利的眼眸凝视下，他只好继续说道：「我听说过章绍的为人，也知道他做了许多事。这不是单纯的冲突，牵扯的层面远比想像中还要广，你所做的事件只是冰山一角，却成了整起事件的牺牲品。」

他认为这对尹雪亮并不公平，真正该受到惩罚的人并不是他。

「所以呢？相信你调查的不仅仅这些，那幺你也知道背后发生的原因。你想做什幺？」尹雪亮好整以暇地反问着。

知道事件的真相又如何？有很多事情并无法轻易改变。

对此，鹿有声自责地说道：「说来惭愧，我能力有限，有很多事情我无法参与。即便想更深入，似乎也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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