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持续了一个小时多的人间炼狱总算结束了。
钟裘安本来有些担心带着各种棒状物作旁身的金门成员有机会被警察滥捕,毕竟现在的政府是无法无天,公权力已经沦为了打压市民的工具,警察要抓人从来不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带着一枝木棍、一把美工刀已经可以构成携带攻击性武器罪,他自己也不过是当年硬闯入立法会大楼,什幺也还没干,就先被判定一条莫名奇妙的叛国罪了。
虽然他们所有人连同那名小男孩都成功离开了月台上火车站,但见到那些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在恐袭发生后一个小时才迟迟进来「收场」,心里还是生起熊熊怒火。
钟裘安沉着脸,也知道现在不是跟他们上前争论的时候,只是见到警方假惺惺地记者会向公众交代暴乱事件,正在轻描淡写地形容这次的恐袭的受伤人数,并带些有些责怪的语气来谴责白天发生的示威行动打乱了警方的布署、令警方无法分出人手来应付突如其来的事件。
他听到这里就迳自离开了,他怕自己忍不住要揍爆这些睁大眼说谎话的警察。
此时众人聚集在火车站被破坏的闸门外,一些记者抓住了他们打算进行访问。金如兰把刚才听到救兵来后趁乱在白蓝党手中抢来的小男孩带到那名喜极而泣的孕妇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接受了对方的重重道谢,就被像盯到鱼的猫记者们敏锐地抓住了,一时间无法脱身,最后被记者问了一堆问题,诸如被封杀的电视台艺人怎幺会出现在这里等等,问得又急又快,当开始有些招架不住了,还是得卓迎风把麦克风抢来,替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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