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点餐吧。」

纪明里挥手招来了服务生，点了一碗浓汤，蒋梦纯则点了鱼排。

待餐点上齐后，邀约的人才说道：「我也没想到妳会这幺快就答应赴约。」

「我之前约妳的时候，妳不也答应了吗？」蒋梦纯避谈了两人当时的不愉快，又道：「我想谢谢妳愿意临时接演舞台剧的事。」

纪明里不以为然。「妳是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钞票的那种人吗？」

「我不认为自己输给妳了，实际上，观众的评论也是说我们诠释出了不同的感觉，平分秋色。」蒋梦纯没有被影响情绪，平静地说：「不过最重要的是，往后人们谈起这出剧，不会想到蒋梦纯因伤毁了后面的演出，而会想到剧目本身，这就是我想感谢妳的原因。」

「……我是因为对自己有利才会这幺做。」

纪明里将视线移到别处，没有过去的敌意，却也不算释出善意。

这样的她和蒋梦纯印象中的十分不同，少了一点张狂的自信，反而多了几分憔悴，唯有那带刺的外衣依旧裹得紧，像是她的保护壳一样。

拍了一部电影，并没有让她们成为好友，所以纪明里的邀约铁定不是为了和她吃饭聊天，而她也是，自从得知赴约地点后，便有一个疑问一直在她心里盘旋。

她迟疑地开口：「我看到报导说妳最近在休养，是在这附近吗？妳不要误会，我是看这里比较少人知道，才——」

「就是妳想的那个地方。」纪明里不拖泥带水，直接揭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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