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客厅，温暖而宁静。程砚秋坐在沙发上，刚整理好几个行李箱，正准备看看还有什幺没收拾的时候，门铃响了。

她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的人身姿挺拔，带着标志性的从容气质。

「顾总，劳烦你大驾光临。」程砚秋语气带着一丝调侃，嘴角微微扬起。

「能来帮你搬家，是我的荣幸。」顾清岚笑着回应，手里还拎着一袋水果，「不过来之前，觉得还是得有点见面礼。」

程砚秋挑眉：「送给我的？」

「当然不是。」顾清岚轻轻叹气，「我是个有礼貌的人，这是给叔叔阿姨的。」

程砚秋忍不住笑了，侧身让她进门：「那就看你待会儿表现了。」

程母早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一见顾清岚进来，眼神便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圈，程父则表情平静，淡淡地点了点头。

「叔叔阿姨好，」顾清岚微笑着，将水果放到茶几上，语气得体，「这是随手带的，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还挺有心的，」程父颔首，看了一眼袋子里的水果，「不用这幺客气。」

程母的眼神闪了闪，虽然嘴上没说什幺，但态度已经稍微缓和了一些。

「来，坐吧，」程母指了指沙发，语气客气又带着一丝试探，「砚秋说你们认识不久？」

「嗯，之前有过一些工作上的接触，后来慢慢熟悉了。」顾清岚语气稳定，回答简单但有礼。

程母轻轻「哦」了一声，似乎并不太满意这个笼统的回答，于是换了个问题：「那你现在做什幺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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