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入睡前,龚煜承的手无意间碰到的那个小盒子,让他心里隐隐有些期待。清晨,阳光刚从窗帘缝隙透进房间,他轻轻起身,没吵醒还在熟睡的方婉秀,悄悄走到床头柜旁,蹲下检查。果然,床底藏着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里面装着几支旧麦克笔——红、橙、黄、绿、蓝五色,笔身有些磨损,笔帽上有细微的牙印,像被什幺用过似的。他拿起一支红色的,眯起眼看了看,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这小女人,又藏了什幺秘密?
他没急着叫醒她,把盒子放回原处,像往常一样准备早餐。煎蛋的香气弥漫开来,婉秀终于被勾醒,揉着眼睛走出卧室,懒洋洋地说:「好香。」他转头看她,低声说:「起来吃饭,今天有活儿干。」她没听出弦外之音,点点头,坐下喝粥。他心想:晚上再收拾你,看你怎幺解释这堆麦克笔。
白天,两人各自忙碌。煜承在家处理公司邮件,婉秀则窝在沙发上画图,偶尔偷瞄他一眼,心里隐隐不安。她总觉得他今天看她的眼神有点怪,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直到晚饭后,他收拾好餐桌,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女体素描图,上面画着一个跪姿的女性轮廓。他把图摊在桌上,低声命令:「脱光,跪上去。」
婉秀愣住,瞪大眼睛,「什幺?」饭桌上的灯光映着她泛红的脸颊,她试着找借口,「我还没洗碗呢。」他没理,拍了拍桌面,低声说:「跪姿M字腿,现在。」她咬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下衣服,爬上饭桌,跪好,分开双腿,羞得低头不敢看他。木质桌面凉得她膝盖一颤,心跳加速,心想:他不会又发现什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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